基督教歷史上的迫害異端(五)

  卡斯特利奧的《論異端》,自然要激怒加爾文,
他無法容忍卡斯特利奧對迫害異端的批判,
更無法容忍竟有人敢於公開談論他對塞維特斯的處決。
所以,他立刻寫信告誡瑞士各宗教會議禁止《論異端》,不允許討論異端問題。
在他看來,新的異端已經出現,如果不迅速加以剿滅,就可能燃成「地獄之火」。
他迅速寫出了自我辯護的《保衛三位一體的真正信仰反對塞維特斯可怕的錯誤》的宣言,
並讓日內瓦所有教士簽名,但雙手沾血的他畢竟心虛,
在宣言中把燒死塞維特斯的責任推給行政當局,並為日內瓦市政會滅絕異端的行為辯護,
宣稱「有權消滅那個魔鬼」。

  卡斯特利奧看到加爾文的強詞奪理的宣言之後,也迅速給出了回應,
這就是16世紀西方的最為著名的反宗教迫害的起訴書《答加爾文書》。
卡斯特利奧控告加爾文的信仰專斷:以宗教名義把塞維特斯送上斷頭台。
他不與加爾文討論塞維特斯的宗教觀點,而只對加爾文提出蓄意謀殺塞維特斯的指控。
塞維特斯僅僅因為自己的言論而被燒死,盡管加爾文把火刑的直接責任推給了行政當局,
但背後的操縱者正是加爾文。
他還指出,燒死塞維特斯凸現了加爾文的獨斷、暴戾和野蠻,已經在歐洲、
特別是在法國和意大利引發出諸多抗議。

  此前,加爾文為了回應這些抗議寫過《保衛》一文。
對此,《答加爾文書》指出:加爾文指控塞維特斯「獨立地武斷地」解釋《聖經》,
但在事實上,對《聖經》做出獨立的解釋,在宗教改革運動中並非塞維特斯一人,
恰恰相反,宗教改革運動恰恰發端於路德對《聖經》的獨立解釋,
這一運動的發展也依賴於越來越的對《聖經》獨立解釋,
加爾文的教條也是這眾多的獨立解釋之一。
「百家爭鳴」才是宗教改革運動的最大特色。
如果除了加爾文的解釋之外的其他解釋都被視為異端,進而被判處火刑之罪,
那麼,宗教改革運動就失去了它的真正意義。
也就是說,宗教改革不同於中世紀的最大意義在於:宗教真理不是天主教教廷欽定的,
也不是唯一的,而是有分歧的和可爭論的,
任何個人和任何派別都不能自奉為「唯一正確」和「永遠不會錯」,
沒有資格宣稱「只有我們知道真理,和我們不同的所有意見都是錯的。」
加爾文之所以把不同於他的觀點視為「異端」,絕非因為他握有唯一真理,而是因為他獨裁。
所以,他就像歷史上的所有獨裁者一樣,
獨斷地要求所有人都按照塔一個人的標準來思想來行動,
而把其他不同思想統統作為「敵人」來加以禁止和迫害。
卡斯特利奧質問加爾文:當我們共同參與一場有關信仰的辯論時,
你為什麼要求所有的論戰對手沉默呢?
事實上,你的獨斷蠻橫恰恰證明了你的虛弱和恐懼:
非常害怕自由的爭論使你喪失獨裁者的地位。

  由此可見,加爾文以保衛上帝為名而「把一個人活活燒死」,
絕非保衛一個教義而僅僅是保衛獨裁權力。
所以,燒死異見者的加爾文就犯有三重罪:
第一,加爾文沒有任何理由封殺對《聖經》的不同解釋,封殺就是思想獨裁之罪;
第二,即便異見者的觀點有錯誤,他們也有說出錯誤觀點的權利;
在封殺令之下,即便他們堅持說出自己的觀點「不是在堅持真理」,
卻是在捍衛「思想的權利和說話的權利」。而加爾文因為他們堅持說出其觀點就迫害他們,
是犯了壓制自由權利的反人道罪。
第三,不論以任何借口,任何人和任何組織都無權殺死一個堅持己見的異見者,
而加爾文卻以「保衛信仰」的借口燒死異見者,就是犯下了最嚴重的謀殺罪。
人死而不能復生,即便以後冤獄被平反,死者的名譽被恢復,
但再多的補償也不能彌補不了被謀殺的生命。
所以,卡斯特利奧對處死異見者堅決說「不」,
因為,最根本的是保護現在還活著的人。

  迫於加爾文的權力,《答加爾文書》被禁止出版,只能以手抄本在民間流傳,
直到近一個世紀之後才得以出版。
所以,這篇正中加爾文要害的反迫害檄文並未發揮應有的影響。
但卡斯特利奧的威望和影響卻與日俱增,甚至開始動搖加爾文在日內瓦的獨裁地位。
也正因為如此,在卡斯特利奧退出論戰、回歸學術之後,
必欲置異見者於死地的加爾文也決不會罷手。
他支持這次甚至不再用學術爭論來偽裝之間,而是拋開《聖經》闡釋,
也不再關心是非真偽,一心要盡快在肉體上消滅他的對手。他先偽造匿名文章,
進行栽贓陷害,但這些小人手段一一失敗。
於是,他采取了更為赤裸的挨戶搜查的迫害手段,
果然在搜查中發現了一本未經加爾文許可而出版的《悲痛地向法蘭西忠告》,
這本小冊子又恰好是卡斯特利奧的新作。

  在這本小冊子中,卡斯特利奧再次呼籲:熄滅教會內部的憤怒和仇恨,
回歸到通過理性討論來解決爭端的和平方式。
因為,地球上所有的邪惡都源於「違心的迫使」。
首先,在道德上,強迫一個人去信仰他所不信的教義,
強迫一個人公開聲明接受一種他所反對的信仰,是不變的虛偽;
其次,在智慧上,強制入伙只能招來一些懦夫和偽君子,是極端的愚蠢;
在法律上,對拒絕強迫而堅持己見的人治罪,是不合法的犯罪。
所以,與其要用迫害異端的名義強迫別人改信,還不如既不強迫這部分人,
讓新教徒成為新教徒;也不強迫那部分人,讓天主教徒繼續作天主教徒。
新教和天主教應該和解,起碼應該允許人們自願地信或不信,自願地加入或退出某一教派;
允許對《聖經》的不同解釋,保證各種解釋的和平而平等的發言權,
進而達成一種自由爭鳴的社會氣氛。
卡斯特利奧呼籲:「法蘭西,我對您的忠告是,停止強制、迫害和殺害良心吧,
代之以每一個信仰基督的人自行其是」。

  獨裁而狂妄的加爾文根本聽不進卡斯特利奧的忠告,
在他的操縱下,對卡斯特利奧的雙重迫害同時展開:
一方面是改革教會在宗教大會上通過決議:
「特通告卡斯特利奧所著一本名為《悲痛地向法蘭西忠告》的書業已出版,
此書危險絕頂,茲警告教徒們對此書警惕勿懈。」
另一方面把卡斯特利奧告上法庭並要求予以逮捕。
但加爾文在日內瓦之外的影響力畢竟有限,巴塞爾大學出面庇護了卡斯特利奧,
巴塞爾行政當局沒有聽命於加爾文。

  然而,曾是卡斯特利奧的密友的兩名亡命巴塞爾的異教徒,
一位是《論異端》的合作者,另一位曾將《三十次對話》譯為拉丁文出版。
審判兩位異教徒的案子必然牽涉到卡斯特利奧,
當地的巴塞爾大學和行政當局再也無法給予庇護。
正當卡斯特利奧即將遭到被捕、流放、甚至被燒死的命運之時,
病魔之手先於加爾文的迫害之手,
於1563年12月29日奪去卡斯特利奧的年僅48歲的生命。
在當時的嚴酷環境下,卡斯特利奧死於疾病與可能遭到人為迫害及其火刑相比,
似乎已經算是上天給予的眷顧了,
正如他的朋友們所說:「靠上帝賜助,把他僥幸地從敵人的魔爪下奪了回來。」

  卡斯特利奧死了。但他反對異端迫害的事跡和精神、
連同他的虔誠、寬容、堅韌、才華和著述卻永彪史冊。
他不僅反對用教條壓制異見,反對用法律壓制言論,更反對用獨裁權力壓制良心自由。
卡斯特利奧與加爾文的鬥爭,起碼留給後人如下珍貴的遺產:

  ──沒有任何一個教義和真理,僅僅因為自我吹捧和狂熱佈道而變得更正確更真實,
更無法通過強制和迫害而使某一教義或哲學變得正確更真實。

  ──無論借助於什麼樣的理由──上帝、國家、民族、信仰、真理──
即便是極為神聖的理由,也無權因思想分歧而迫害異見,僅僅因為某人表達了自己的信念,
並在威逼利誘之下仍然堅持說真話,即便是和平表達的錯誤觀念,
也不足以構成遭受迫害的理由。

  ──誰也無權剝奪任何人的思想、信仰、言論的自由,
更不能剝奪人的生命。自由比任何真理都珍貴,生命比任何教條都神聖。

  ──信仰和真理,可以傳播,可以說服,卻不能強加;
任何個人、組織、團體和政權,甚至可以靠互相吹捧來傳播某種教義、信仰和觀念,
但決不能靠用禁書、監獄、火刑來傳播自己的信仰。
正如卡斯特利奧所言:不能用暴力來捍衛自己的信仰,更不能用暴力來證明我們的強大。

七、走向宗教自由和宗教和解的朝聖之旅。

  盡管,迫害異端及其宗教裁判所在19世紀開始衰落,但直到1860年代,
羅馬教廷仍然頌布針對異教和異端的《邪教匯編》,
教皇庇護九世仍然想召開一次世界性的大公會議,意在恢復教廷的宗教及其世俗的權力,
恢復「教皇永無謬誤」的信仰教條。
「它成為這些人抵擋自由主義在天主教中傳播的一個共同的盾牌。」
(阿克頓語,見《自由與權力》P234)甚至直到20世紀的二戰前後,
禁書和宗教裁判所仍然存在。
比如,天主教廷還1945年和1948年兩次再版《禁書目錄》,
涉及到英語、法語、意大利語、拉丁語、德語、希臘語、阿拉伯語、希伯萊語、西班牙語、
荷蘭語的各類著作,
被禁書籍:法國692部,意大利655部,包括等;德國(含奧地利和波西米亞的作者)
483部,英國143部,西班牙109部,
還有另外24個國籍的書籍和未署名的書籍552部。
其中包括許多世界知名的作家和思想家,作家如:大小仲馬、左拉、福樓拜、斯湯達、
蒙田、喬治‧桑、笛福等,思想家如:康德、笛卡爾、洛克、休漠、斯賓諾沙、伯格森、
盧梭、伏爾泰、狄德羅、孔德、霍布士、莫爾、米勒、布魯諾、吉本、伊拉斯莫等。
(參見:《宗教裁判所──異端之錘》)

  這種延綿數世紀的宗教迫害,直到20世紀60年代才正式宣告結束,
梵蒂岡於1965年頒布的《宗教自由宣言》,
標誌著羅馬教廷走向真正的宗教寬容。
該宣言明確宣布:放棄「持謬見的人無任何權利」的不寬容傳統。
自此以後,羅馬教廷也開始致力於在世界範圍內傳播宗教自由,
及至新舊世紀之交,羅馬教皇不但公開承認宗教法庭審判異端和伽利略是錯誤的,
為伽利略平反,而且向曾經遭受過羅馬教廷迫害的所有異教徒道歉,
以此來為中世紀教會的迫害異端贖罪。

  2001年2月25日,
已經79歲高齡並患有帕金森症等多種疾病的羅馬教皇約翰‧保羅二世,
開始了前往中東的朝聖之旅,旨在推動種族仇恨和戰火頻燃的是非之地的宗教和解。
他訪問了伊斯蘭教徒佔全國人口的90%的埃及,呼籲以和解的對話代替宗教仇恨,
代表20億天主教徒與伊斯蘭最大的教派遜尼派領袖進行了對話。
5月初,教皇保羅二世又一次前往三大宗教的發源地耶路撒冷,作朝聖之旅。

  眾所周知,耶路撒冷也許是世界上最有爭議和最血腥之地,
為爭奪它的聖戰至今仍然硝煙彌漫。最早誕生於此地的猶太教的命運最為悲慘,
遭受了基督教和伊斯蘭的長期迫害,聖殿多次被燒毀又多次重建,
整個民族差點付出種族滅絕的代價,直到二戰後才重返家園和重新建國,
徹底結束了漂泊四方的浪跡生涯。
但是,歷史遺留的以色列與阿拉伯世界的衝突之解決,似乎還遙遙無期。


基督教歷史上的迫害異端(六)

  同時,基督教世界與伊斯蘭世界的衝突,從伊斯蘭教誕生起就一直延續到今天。
中古時期,基督教發動了四次十字軍東征,
直接起因就是公元1070年土耳其佔領了耶路撒冷。
之後又經歷了羅馬帝國的衰落和奧斯曼帝國的興起。
現在,雖然大多數阿拉伯國家,由於內部的政治、經濟的紛爭而已經與西方修好,
但是利比亞操縱的洛克比空難,伊朗製造的人質危機,伊拉克挑起的海灣戰爭,
以及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使阿拉伯的某些國家仍然以聖戰為號召,
對抗以美國為首的基督教世界。

  保羅二世教皇是遵循《聖經》的箴言來到苦難之地的:
「你們要記念被捆綁的人,好像與他們同受捆綁;也要記念遭苦害的人,
想到自己也在肉身之內。」他記念苦難中的人們,不是來挑起爭端的,
而是以寬容、和解、懺悔和愛的精神來彌合裂痕的。
他的朝聖之行的中心議題是中東和平、宗教和解與聖城使用等問題,
他分別會晤了約旦國王、巴以雙方的領導人,參觀一座大屠殺紀念館,
並前往一個巴勒斯坦難民營。他還討論怎樣改善匯集在耶路撒冷的猶太教、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之間的關係。在敘利亞,他發表了真誠懺悔與呼籲和解的演說,
他主持了在大馬士革舉行的露天彌撒,呼籲基督徒和穆斯林相互諒解、
相互尊重與和平共處;他前往伊斯蘭的倭馬亞清真寺,在聖徒施洗約翰墓前禱告,
與當地穆斯林領袖見面並共同宣讀一份禱文。他不僅成為首位踏足清真寺的教皇,
而且完成了歷史上第一次天主教領袖和穆斯林領袖在一起禱告;
最後,他前往戈蘭高地祈禱和平,擁抱一位敘利亞少女:化恐懼為信任、藐視為尊重、
仇恨為互愛、武力對抗為協商對話。

  令人感動的還有,約翰‧保羅二世還訪問了希臘。
因為在歷史上天主教與東正教之間的恩怨最深,
所以教皇旨在促成宗教和解的訪問就更有意義。
在希臘,教皇與當地的東正教領袖大主教克里斯托杜洛發表聯合聲明,
譴責所有以宗教之名而進行的暴力、強迫改變信仰和極端狂熱主義。
教皇懺悔了歷史上天主教對異教徒的不寬容和迫害,表示對穆斯林的深深歉意。
他特別指出:在中古時期基督教分裂不久後,天主教發動十字軍東征,
洗劫了當時東正教中心君士坦丁堡(今天的伊斯坦布爾),
為天主教所犯的歷史罪過請求對方的寬恕。

  教皇以謙卑的自省與寬容的姿態,在播散和解的種子與愛的福音的同時,
也沒有忘記對殉難聖徒的追記。他為歷史上的殉教者封聖,
既是表達著對殉教者的尊敬和紀念,也是表示對以信仰的名義施加的迫害和仇殺的反省,
更是對世俗政權壓制信仰自由的抗議。

  這位老人、這位教皇的姿態,是為了使十字架不再成為受難和仇恨的標誌,
而僅僅成為對上帝之愛的信仰的永恆象徵。他的和解姿態,就是對聖地的最虔誠朝拜,
對上帝之愛最好的踐行。

  但願老人的虔誠之愛,能感動仍然陷於宗教及民族的紛爭之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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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0 - 胡格諾派教大屠殺

1572年8月,亨利來到巴黎迎娶法國國王查爾斯九世(Charles IX)的姐姐Margaret。
許多胡格諾派教徒都雲集巴黎參加這一盛大婚禮。
信奉天主教的王室,早就對胡格諾派勢力的發展感到不安和恐懼,
王太後凱瑟琳(Catherine)對於國王的導師克利尼將軍(Coligny)----
胡格諾派的領袖之一----的影響力更是充滿了妒恨,
於是在8月24日策劃了暗殺克利尼將軍的行動。暗殺失敗。
胡格諾派上下群情激憤,要求徹底調查事件真相。
做賊心虛的王室害怕王太後的陰謀敗露,於是說服了查爾斯九世一不做,二不休,
在當天夜裡突然發動了對胡格諾派教徒的大屠殺。成千上萬名胡格諾派教徒,
不論男女老幼,在睡夢中就成了刀下鬼。那真是屍橫遍野,
血流成渠!死亡的人數無法精確統計,估計在2000--100,000之間(影片的數字是6000)。
大屠殺隨後從巴黎蔓延到其它省,引發了新的宗教戰爭。
由於8月24日是聖巴塞洛繆日(SaintBartholomew,耶穌十二門徒之一),
所以史稱這一慘案為聖巴塞洛繆大屠殺(SaintBartholomew's Massacre)!



1580 - 屠殺女巫

如果沒有閱讀過十五世紀至十七世紀的一些史料的話,
我們很難想像到當時的獵巫活動是如何的殘酷,許多無辜的女性被視為女巫活活燒死,
死前還倍受折磨。
在 1580年到1670年期間,西歐各地完全籠罩在對所謂的女巫血腥屠殺之中,
當時有一位名叫雷米的法官,三十年間燒死了三千多名“女巫”,點燃了數百座火刑架。



1600 - 伽利略 (1564 ~ 1642)

伽利略出生於意大利的比薩城,他博學多聞,他既是天文學家、數學家,又是物理學家、
哲學家。
1592至1610年是伽利略科學研究的黃金時期。
他研究了大量的問題:包括落體運動─使他意識到空氣阻力的存在;
斜面運動--水平面如果光滑得沒有阻力,必然是永遠運動下去的,不會停止;
天文觀察-1594年,伽利略閱讀有關哥白尼日心說的書籍,引起對天文學的興趣,
並以哥白尼的信徒自居。
1609年,伽利略做出了放大倍數達32倍的望遠鏡,並開始觀察浩瀚的星空,
發現月球表面凹凸不平,並不像亞里士多德所說所有天體都是平滑的,
另外伽利略亦發現銀河是由千千萬萬顆星星組成,而木星亦有四個衛星。
以上種種,都對當時教會觀念有很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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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的不光彩歷史,歷史上恆河沙數的血腥罪行,可說罄竹難書,
每當我們看聖經,內裏充滿了基督徒被異教徒迫害的歷史和怨恨,
但當我們翻開歷史書,卻看到基督教會不單侵略,還將多少民族的文化連根拔起,
將世界不少地方變成他們的經濟生產地,生態被大規模破壞,
直到今天,非洲的饑荒,原因都是當年以宗教為名的侵略,
再進行生態破壞的結果(本人從事環保工作多年,這些感受尤深)。

每當我們問傳道人,為甚麼基督徒會如此殘暴,所有基督徒的統一答案是,
他們不是真的基督徒,跟著,他們會說出大段聖經,形容真正的基督徒應該如何,
然後再論證由於殺人者並不是他們所說的基本模式,從而論證那些人確不是真的基督徒。

為了這個問題,我努力鑽研了不少宗教,且看我們的社會如何訂定邪教的標準。
絕大部分的宗教,不論被視為正或邪,當中經文都充滿大愛,對世界充滿承擔,
但為甚麼有些宗教,我們認為是邪教?因為他們行為邪異,當中邪異行為包括控制賣淫、
歛財、鼓吹自殺等,由此可見,我們判定宗教是否邪教,一般都以結果行為來判斷,
而不是以教義及經文來判斷(若以教義經文來判斷,舊約申命記的邪異,確是天下無雙)。


兩個月前,我偶然在香港碰到一位信奉奧姆真理教的日本朋友,他對我說,
奧姆真理教在日本正在重整,他們深信,奧姆真理教的經文,
是天神的啟示寫成(與基督徒所說何其相似),
否則也不會有二十多萬信眾,而且不少是遠在海外的知識分子
(似乎有知識分子的地方就特別值錢),麻原幛幌只是神的使者,
後來麻原背離天神,犯下大罪,但並不代表這個宗教有問題,
他對我說,麻原不是真的教徒,真的教徒是會對世界有最大的承擔。

另一例子,就是新義安,新義安是在二十年代,由向氏家族在香港正式註冊的非謀利團體,
當年組織目的會章,白紙黑字,不單充滿民族大義,而且充滿理想,現在若有人走出來說,
現在的新義安,全不是真的新義安,新義安應是如當年組織目的內所寫的要求一樣,
我們會如何反應?(S.C.注:‘新義安’是香港的一個黑幫,從事非法活動。)

以上兩個例子都可以說明,一般人判別事物,甚至是法庭判別事物,
都會以事物的結果來判斷,而不會單以空泛的理念來判斷,歷史上的基督徒是否真的基督徒,
我們身處現在的時空,根本就沒有資格判定,誰人說他們不是基督徒,
只能顯示此人的驕傲狂妄,但基督教會在歷史上種下的血債,則是鐵一般的事實。
記得有次我問一位北愛新教徒有關歷史上的基督血債,他也是以標準答案作答,
但當我問到北愛新教徒為甚麼迫害天主教徒,他立時變臉對我說,
北愛天主教徒是啟示錄內記載的魔鬼,必須殺盡,否則世界會面對生靈塗炭的日子!!

可以想像,歷史是如何地不斷重演。若我們肯客觀地抽離觀看,
單以殺人的「量」,對人類遺害的「量」來衡量,基督教肯定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邪教無疑。

若果全球的基督教會肯正式承認當年的所有錯誤,正式虛心悔改,
並對受害的所有國家民族公開道歉,以此為戒,放進聖經教導下一輩,
我相信所有非基督徒都會對基督教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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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原罪

基督教的最基本教義之一,是人有原罪,人除了承認自己有罪,回到上帝身邊,
才能獲得赦免,才能得到永生。若你不肯承認原罪,不肯向上帝悔改,就不可能擺脫原罪,
你這一生不論如何貢獻世界,不論道德標準如何高超,
皆不可得到赦免,獲得永生,因為你的一切善行,不可能補償原罪。

只要你肯承認有原罪,誠心悔改,不論以往如何作惡多端,一律可以既往不咎。
在下曾經就原罪這問題,讀了聖經多遍,更查了不少釋經書及基督教歷史
(其實不少基督徒對釋經書及基督教歷史不甚了了)
發覺雖然保羅和彼得多次提出人犯了罪,是罪人,
但卻從來沒有說過人類千秋萬世遺傳了原罪,原罪的概念事實上並非來自聖經!

其實所謂原罪,是指舊約亞當夏娃偷食禁果,因而被上帝定了罪,舊約是猶太人的聖典,
但正宗的經典信徒卻不認為人永遠有這原罪,他們亦可以用燔祭的方法贖罪。
一般人以為,最早提出「原罪」這名詞的是奧古斯丁,
但其實最早提出的是拉丁文神學家Q.S.F.Tertullianus,
他認為人遺傳了亞當夏娃的原罪,和奧古斯丁同期的一位神學家Pelagius,
就曾極力反對原罪觀念,但因為這主張並不方便教會統治人,所以未被接納,
這邪異的原罪思想既非來自新約,也非來自舊約,而是來自一位並不十分出名的「神學家」,
後來因便於教會統治的理由而被奧古斯丁發揚光大,基督徒也可說活該。

每當非基督徒問到,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臨死時才悔改,而基督徒的標準答案是,
你不知自己何時死,不知自己是否會意外死!

好了,假設我們接納了該名「神學家」的原罪觀,以及接受了耶穌代言人──教會的解釋,
只要你聽過上帝的道,而不相信,你就不能洗脫原罪,不能得救,我的問題來了。

若你問我在近代偉人中,我最崇敬的是何人,我可以毫不猶疑的答你,是印度聖雄甘地,
一般人都會知道,甘地以堅持和平的方法,令霸權屈膝,
其實甘地不單在這方面的成就令人讚嘆,在個人生活上,他堅持最簡樸的無私生活,
他對兒童教學的認真,對大自然的崇敬等,都令我認為此人之偉大,幾乎可與孔子、
蘇格拉底等聖哲相比,但可惜的是,他是一個虔誠的印度教徒,
也是一個肯定聽過接觸過基督之道的人,若以基督徒的標準,印度教沒有原罪觀,
而他亦犯下十戒中的不可雕刻及跪拜偶像,以及除耶和華以外,別無真神兩條罪,
甘地一定落地獄無疑。另一邊廂,最近台灣的基督教界正有人作見證,
上帝的大能令陳進興也真心悔改,我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幅畫,偉大無私的聖雄甘地,
在地獄中受不滅之火煎熬,而作惡多端的陳進興,
卻在天堂把酒談歡。(S.C.注:陳進興和他的同黨在台灣涉嫌綁架撕票、
強姦婦女等罪行。陳進興後被警察逮捕。)

各位,基督徒認為我們無論如何不能以世間義行洗脫原罪,
因我們渺小(他們稱這想法為謙卑),若我們不肯向上帝懺悔,必下地獄,
我只是十分渺小的香港市井之徒,我早已下定決心,即使天堂之門向我開,
我也會選擇下地獄,因為只有被火燒,我才能保持悲天憫人之心,
才能與地獄中同時受苦的眾生一同控訴上帝的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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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聖經的解釋

若果叫一位常識豐富但完全沒有接觸過聖經的人看一遍聖經,
各位基督徒以為結果會如何?他會受神的感召嗎?不要欺騙自己,
這人肯定只會覺得幼稚,當中充斥著殘暴的神話。

這世上為甚麼有如此多基督徒捧著聖經視為金科玉律?
原因很簡單,因為基督教經歷千多年,面對時代轉變,不斷努力維護原教原文,
當中不惜瘋狂迫害異己,到不能再維護時,就作出推翻修正,以求達到合乎時代要求的原則。
從否定日心論到承認,就是最佳例子。

在某一範圍,包括宇宙觀,由於科技的佐證無可辯駁,所以基督教不得不作出修正解釋。
從啟蒙時代以降,人們對聖經的經文開始有更猛烈的批評,對基督教義的挑戰一浪接一浪,
解釋修正成為基督教的唯一出路,自公元三九七年,第三次迦太基宗教會議,
羅馬君士坦丁大帝欽定一本新約後,這種修正就不斷發生,第一位著名的解釋修正者,
當然是奧古斯丁,他不但將聖經從來沒有提到的原罪發揚光大(詳見上面(三)原罪),
還為發明了三位一體,自由意志等理論,以修補聖經的不足。

在啟蒙時代以後,釋經書更是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以對抗當時人們對基督教的質疑,
這數百年來,釋經書可以說將聖經內每一字每一句都進行了人的演繹,
也因為這種演繹的不同,令基督教分裂成無數支派(本人將另文再探討支派問題)。

好了,基督徒信的究竟是甚麼?我的第一段也說過,沒有人會信一本這樣的神話
(基督徒說舊約是以色列史,我打算寫二萬字探討這課題),
那他們信的自然是釋經者的解釋了。有看過釋經書的人都會知道,不少釋經書的意欲,
就是找藉口、開脫,奧古斯丁發明自由意志(人的解釋),來意圖塞著非教徒的口,
質問為何上帝不做不犯罪的人。

任何一個稍有理性的人,都會看到聖經內白紙黑字的上帝令以色列人進行種族清洗
(不是簡單的戰爭,而是活口不留的種族清洗),上帝用洪水殺人,
燒死所多瑪和娥摩拉的人(連任何一個嬰兒也沒有放過),
玩弄約伯(就只因為和撒旦的口舌之爭),
這些事上,基督徒都有無數的開脫藉口(轉述釋經書的藉口)。
單單是上帝叫所有男人一定割包皮,否則要死,我也看過釋經書四個不同版本的解釋。
聖經中歧視女性的言論,六十年代也出現了所謂婦女釋經學解釋,
這種不斷修正不斷解釋不斷為惡行開脫文化,形成了現在強大的基督教會。
每當有人質疑聖經,基督徒指定動作是以釋經書作辯解開脫,
若果你的說法不符合他們心目中釋經書的要求,他們會批評你無知,沒有研究聖經,
對基督教毫無認識,基督教會努力地成為神的代言人,將解釋權專利化,
排除異己種下的卻是歷史悲劇。

就是這種人的解釋,令基督教歷史上不少人自稱得到上帝的吩咐,
仿舊約對其他民族進行種族清洗,直到現在悲劇仍不停在延續。

現在香港的基督徒們,雖然沒有拿著聖經進行種族清洗,
但卻以人的解釋來將殘暴事情合理化,甚至拿來讚頌,這種現象,
不單會對我們下一代產生極負面影響,令小孩不尊重生命,令是非變得混淆,多麼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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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排他與歧視

基督教徒的歧視與排他,相信所有非基督教徒都會感受得到。即使你安坐家中,打開報紙,
也可見到寫明基督徒開的婚姻介紹所,第一句就是“信與不信,原不相配”。打開求職版,
隨時可見基督教機構,連請掃地阿嬸,也要是“得救重生基督徒”(明報金頁時常看到)。


當你接觸基督徒,情況更惡劣,他們會認為所有異教人士都是被魔鬼引誘,
香港的基督教會內,早已建立了一套公認的價值觀,傳道人會勸教徒不要練氣功,
不要聽 New Age音樂,因為這些都是邪異的東西,術數算命更不用說了。
你和他們說話時,即使他們不宣之於口,但也可感到那種歧視目光,那種自以為已得救重生,
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氣焰,用可憐你的目光望著你,甚至自認是神的代言人,要將你救出苦海。


在香港的新教會內,排他情況更是惡劣,不少新教徒並不承認天主教徒為基督徒
(這些無知但黑心的教徒們將基督徒這個名詞企圖私下佔有,並重新解釋),
當然天主教內也有將新教叫作誓反派,不承認所有沒有受洗的新教徒為基督徒。

傍觀者見到基督教徒普遍如此,他們又有甚麼解釋?一般最普遍的解釋是,
這是他們信仰的一部分,他們真心相信聖經,所以相信所有非基督教都是魔鬼,
更真心地相信“信與不信,原不相配”,真心地相信非教徒沒有共同理想,
不能在工作上合作(即使是清潔阿嬸)。

在探討這種心態前,我們且舉一些例子。百多年前,白人在美國販賣黑奴,
當時並不是沒有人質疑這種行為,但卻有不少白人,真心地相信黑人並不是真正人類,
只是人與猿猴之間,這些人出版大量書籍,來說明黑人的低等,
有些書籍甚至說黑人的感覺神經和人類不同,忍痛能力特高,鐵絲穿過他們手掌也不覺痛,
藉以將他們虐待黑人的行為合理化。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希特拉也曾經真心相信日耳曼民族高人一等,
也曾經真心相信因為猶太人處死耶穌,帶來天遣,所以所有猶太人都該死。
至於柬埔寨的波爾布特,更是真心相信他的理想共產主義,才屠殺三百萬人。

這種所謂真心相信,果然是非常好的藉口。基督徒今天可以相信教義來歧視他人,
將別人視為魔鬼,他朝當然也何以進行任何行為,不要認為這是天方夜譚危言聳聽,
十年前,也沒有人會想過前南斯拉夫的人,原本是鄰居也可以互相殘殺,
就是這種骨子裏的歧視,令人失去理智。

在現世社會中,文明發展至今,我們已開始有一定的共識,不應有年齡歧視,
不應有種族歧視,不應有性別歧視,但基督教機構,卻以宗教歧視來作招聘的基準
(若工作性質是傳教,當然作別論),並以大量排他藉口作開脫,意圖合理化這種行為。
基督徒歧視輕視非基督徒,更是處處可見,歧視與輕視加上大量藉口合理化後,
帶來的當然是強力的反彈,就是基督徒被非基督徒歧視與輕視,
形成了一種互相歧視的惡劣結果。
反觀佛教在香港,一般不會受到非佛教徒的歧視(基督教徒例外),
原因只是佛教徒並沒有以任何藉口歧視或輕視他人、佛教並不排他而已。

不要輕視這種互相歧視的現象,若香港的基督徒不徹底反醒,仍維持這種骨子裏的歧視,
很難期望非教徒除去對基督徒敵視的目光,而這種細小的敵視火焰,若經引導便會形成大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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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敵視科學的宗教

基督教敵視科學,自古皆然,哥白尼、加利略事蹟,所有人皆耳熟能詳,
這些敵視科學的行為,二千年來,並沒有停止,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到了今天,基督教敵視科學的本質並沒有變,當中有最極端的美國地平學會,
仍然堅持大地是平坦一片,才符合創世記的理論,也有認為地球只有六千年歷史,
或只有十萬年歷史的原教旨主義者。

公道一點來說,近三四十年來,歐美基督徒敵視科學的清況已有很大的改變,
一般人都認為宗教邏輯與科學邏輯應徹底分開,所以除了一些少部分極端主義者外,
以教徒名義攻擊進化論及天體物理學的人已愈來愈少,
而教宗亦曾公開認為“不能否定進化論的某些論據是真的”。

可惜的是,我們身在香港,很多人承傳了中國人的奴性,
教會權貴及傳道人數十年來敵視科學的態度絲毫沒有改變,
當然亦努力令所有教徒活在愚昧中,最叫人無可奈何的,
是香港雖然有不少新一代知識分子教徒,但中國人的奴性卻依然未變,
甘心受傳道人的愚昧理論所蒙蔽,做其敵視科學的教徒。

在香港,可見敵視科學的最極端例子,當數被「名門正派」視為「異端」的錫安教,
他們的教主梁日華,公開演講三十年前恐龍仍未絕種,其餘的教派,與梁日華相比,
卻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在一般教會內,都流傳著兩個大謊話,
第一個是達爾文也是基督徒
(二十五歲前確是,而且比這版中的任何人都要虔誠及充滿奉獻之心),
第二個是愛恩思坦是基督徒(小時候確是)。
在香港,若果你碰到一般基督徒,若和他們討論進化論,他們的第一個反應,
就是進化論不是早被推翻了嗎?(我認識有這反應的人,當中不少是大學生!)
也有一些基督徒,說考古學家早已找到挪亞方舟,
而在意大利,那塊所謂耶穌的裹屍布更長年被擺上神檯,這就是教會成功長時間愚民的結果。


一些較肯看書的教徒,若你問他進化論如何被推翻,
他們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的那些敵視科學基督徒所出版指定教材,如進化斷層、
複雜器官不能進化出來、達爾文說進化是漸變,不能是突變等。
這些基督徒們,從來就不肯認真地拿起書研究進化論。

一些傳道人,更作出似是而非的故事,來「証實」進化論錯誤,如將手錶靈件拋上天,
不可能有一隻手錶掉下來等完全不相關、機率沒有共通點的故事來愚惑信眾,
而基督徒又樂此不疲地將這些幼稚的愚惑拿來傳播,真令人慨嘆。

達爾文是一個奇才,而進化論是一個需要長期無數人所研究累積的課題,
可以說,達爾文只是指出了一個研究方向,現在離達爾文提出物種進化多年,
科學家們也只是在點滴求真,這群可敬的科學家,從來就沒有想過推翻或攻擊創造論,
他們只在自己的範圍努工作,在化石堆中一點一滴了解地球過去四十六億年的歷史,
但神創論的人卻非常介意,還不斷努力製告大量謊言愚民,斷章取義(卻又無知而不得其法)
地攻擊科學家,而香港的基督徒,則可說是當中的表表者。

執筆時收到基督徒網友電郵給我的一個網頁,有關中華龍鳥,
基督徒們似乎對介乎龍與鳥的發現非常不安(這心態奇怪之餘令人費解),
看網頁內容,有基督徒將科學界內質疑龍鳥是否鳥類始祖的文章放大,
來證實物種確有斷層。其實這獸腳趾的進化爭論,科學界內已存在數年,
我們看科普書的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對這討論下判語,
而且質疑的科學家從來都不是進化論的反對者,但卻被別有用心的基督徒拿來大造文章,
用心之卑鄙實在難以形容。

探求科學的人,沒有人會「相信」進化論,我們只會視之為其中一個科學學科,
努力學習,正如若果愛因思坦「相信」牛頓的定論,也不會有相對論的出現了,
只有基督徒才會「相信」創造論,而且努力攻擊進化論,這就是基督徒的本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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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我為什麼出教
來源:http://hk.geocities.com/aboveday/hauman.html

我從前是基督徒,而且是非常devoted的,更曾經到過耶路撒冷朝聖,當然感覺到有上帝,
每晚禱告時都和他交談,每做一個決定也會問他的意見,但從多年前開始,
我就問一個問題,這世上為甚麼如此邪惡,上帝為甚麼會容許如此邪惡的世界存在。

到了八四年,以色列強硬鷹派沙朗將軍,借口追捕巴勒斯坦恐怖分子,
派出數百名以色列士兵,開進當時在黎巴嫩境內的巴勒斯坦難民營,
所有士兵拿著美制M16 步槍,進營后一言不發,對著手無寸鐵的巴勒斯坦人亂槍掃射,
一時間難民營內變成人間煉獄,難民營外的聯合國人員,
眼巴巴看著二次大戰以來最殘酷的人間屠殺,毫無辦法。最后有二千多人被以軍屠殺,
當中超過八成是小孩及女人。沙朗將軍並不是猶太教人,而是不折不扣的基督徒,
當天晚上,洛杉磯時報訪問沙朗將軍,
他說他的責任是保存護聖經內所說的迦南地不被外邦人佔據,
所以他對自己所作所為永不後悔。

我當日非常傷心,哭得很厲害,當晚我便對我的神說,若果這世上真的如此醜惡,
我寧可相信撒旦,若這世上真有天堂,我寧可選擇地獄,因我羞與活在天堂的人為伍,
從那一剎那,我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喜悅,心靈像被善良所充滿,
第一次吸進一口心靈的自由空氣。

自此以後,那上帝的感覺漸遠離我,我就像一個得救重生的人一樣,這是我的第一身經歷。


直到現在,我深深認為基督教(包括天主教,新教,東正教,統一教,耶證,摩門,
安息日教等)是歷史上第一大邪教,若以殺人之多,手段之殘酷,對人類損害之深遠,
他們絕對無出其右,我只希望以悲天憫人之心,出來作見證,反正即使綁架我進天堂,
我也不會進去。

昨天看電視新聞,以色列的內塔尼亞胡再次任命這殺人狂魔為以色列外長,
而此人立即表態,他不會接受當年拉賓千辛万苦努力換回來的和平協議,
永遠不會交還約旦河西岸的百分之十三土地給巴勒斯坦人,我不知這世上何謂公義,
也不知這世上因父之名進行大屠殺何時才能結束,更不明白基督徒為何對這些 事如此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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